重口老熟妇的午夜诡事
在山脚的小镇,夜色像厚重的水幕,缓缓降下。街灯坚持着微弱的光,钟楼的嘀嗒声在空旷的巷子里回响。有人说夜晚最危险的不是黑暗,而是某些人把黑暗捏成形。这里有位年纪不胜风霜的妇人,被传得很厉害,她被称作重口老熟妇。她不爱喧闹,深夜却常把门敞开,像要把夜气灌进屋子。她的屋里潮湿而闷热,木味混着灰尘,一张桌子、几只扭曲的瓶罐,墙上挂着发黄的画。

那晚风里带着铁锈的气味,我走近她的门,门环的转动声像古老机器的喘息。推门而入,地板吱呀作响,房间里只点着一盏昏黄的油灯。她坐在灯下,一口一个字,眼睛里有潮水般的波动。她并不问我的来历,只示意我坐下,指尖轻敲桌面,像在指挥一场无形的乐曲。
她说夜色会把人心里最深的恐惧挑出,放进几个木盒里保存,等夜深时再慢慢释放。桌上放着几个不规则的木盒,盒盖内藏着看起来像薄膜的东西,透出微微的寒光。她讲这些并不紧张,仿佛谈论天气般平静。窗外的风掀起窗帘,月光把她的脸照得分外清晰,皱纹里藏着往昔的阴影。
故事讲完,屋内的温度仿佛下降了一度。灯影在墙上跳动,像被某种记忆抓住的影子在移动。她说愿意把盒子里收集的秘密,交给愿意听的人。她的声音低沉,却像把夜的碎片慢慢拼起来,让人对明日的阳光产生迟疑。我伸手触碰其中一个盒子,冰凉的表面让手指发麻,仿佛触碰到一段被遗忘的历史。
离开时,门外的风像一条无形的手,把我的影子拉长,投在灯光下成一个陌生的轮廓。她没有阻止,只有轻轻合上灯罩,让房间重归寂静。走到巷口,街上的猫悄然回头,仿佛知道今晚还有未讲完的故事。天边露出鱼肚般的光,我知道午夜的诡事没有结束,只是在另一处等着被开启的钥匙。